没过多久,越来越多的人陆续走进来,各自落座。
座位自有讲究。
比如科技派的三个人一进门,便径直走向左侧上首的位置,都是刚过三十的青年,穿着统一的银灰色制服,袖口别着齿轮徽章。
超凡派的三个人则走向右侧上首,个个身材魁梧,为首的是个光头西人,坐下时椅子发出轻微的吱呀声,扫了一眼全场,尤其是在丁以山身上停留了几秒,眼神锐利如刀,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。
又过了片刻,理想派的三个人也走了进来。
穿着朴素的棉布衣衫,与周围的气氛格格不入,既没去凑科技派的热闹,也没靠近超凡派,而是特立独行地坐在了长方形长桌的末尾,彼此间没有交谈,只是安静地坐着,像是局外人。
除了有元老支持的三大派系外,还有内城、工业区的各个部门。
如医务署、工务署、生产署、防务署、物资署等,约莫三十人依次落座,将长方形长桌的边缘填得满满当当。
挂在墙上的时针微微颤抖,等到指向数字‘10’时。
会场厚重的木门再次被推开,一名中年人走了进来。
样貌平平,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长衫,袖口整齐地卷到小臂,看上去不像执掌权柄的人物,反倒像个寻常的教书先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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