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那时候是那时候,现在不一样了。”
江川急着辩解,“何况程检查官他是成不了超凡的,所以才敢这么无所顾忌,您要是学他”
“现在也一样,没什么不同。”丁以山打断他,眼神里透着股不容置疑的认真,“如果成为超凡的代价是放弃听到这些声音的权利,那我宁可永远当个普通人。”
“但你也试过了,你觉得这会影响吗?”
江川沉默了片刻,拨了下雨刮器,发出规律的声响。
等到雨刮器停下,这才道,“接受的观念越多,想做到知行合一就越难。如果您还想冲击超凡,其实不该听这些杂七杂八的话。就像哈林站长那样,只留着跟自己想法合得来的人,不合的全清出去,方能心无旁骛。”
“他走错了!”
丁以山笃定地摇头,语气里带着点不屑,“他连第一步都没走对,跟唐斯那个老东西一个德性。能抵御污染的观念,需要的是千锤百炼、需要的是能击碎其他杂念,而不是捂着耳朵当听不见就能成的。”
“可这条路.”江川叹了口气,“除了当年的元老们,往后就没人能走通这条路了。”
“程龙不是吗?”
丁以山呵呵笑了两声,笑声里带着点说不清的复杂,“他要是不一门心思钻在守愿那条路上,早就成超凡了,可惜啊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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