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烦躁地站起身,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。
鞋子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咯吱声,这声音像根刺,扎得他越发焦躁,他干脆弯腰脱下鞋袜,随手扔到墙角,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。
墙上的老式挂钟“滴答滴答”地走着,每一声都像敲在他的神经上。
丁以山猛地转身,飞起一拳砸在挂钟上,那是他从旧货市场好不容易淘来的稀罕物,但此刻玻璃罩碎裂,指针歪斜,却是彻底没了声息。
连带着身上的衬衫领口,也像个勒紧的绳圈,让他呼吸不畅。
他一把扯住领口,猛地发力,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,衬衫被撕成了碎片,扔在地上。
甚至裤子也被脱掉,整个人变成了近乎裸奔的状态,再无任何外物打扰。
太痛苦了。
这痛苦不是因为包干制度不可行,恰恰相反,是因为这套制度的执行难度实在太低了。
他甚至有种预感,就算他这个没什么“话语权”的检查站站长,明天在大会上拿出这个方案,当场被通过的概率都能高达九成以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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