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越前,他待的羊城,常驻人口近两千万。
早晚高峰的三号线地铁里,日均客流120万人,挤得像沙丁鱼罐头的人潮远比这个数字夸张得多。
就算薪火庇护城的规模尚且远不及羊城,更别说眼下的幸福城了。
或许正是见过那种千万级人口的运转模式,他才有底气在电话里大放厥词、谈天说地。
可话又说回来,见过和能管理是两码事。
他不过是茫茫人海里的一个小分子,呆在学校的象牙塔还没来得及出去,从没想过城市运转背后藏着多少螺丝钉。
纸上谈兵容易,真要去下实地和这么多人打交道,想想都头皮发麻。
就说最基础的吃喝拉撒:每人每天喝四袋营养浆,五十万人就是两百万袋,光是调配、运输、分发,就得动用多少人力?
再往细里想,按每人每天最低100克排泄物算,五十万人一天就是五十吨,这些污秽怎么处理?
不敢想,越想越恐怖,越想心里越没有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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