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这些,两人坐在帐篷边。
他顿了顿,忽然笑了,“我是在世纪更迭的时候出生的,算是旧时代最后的那批人。一岁时刚好是新纪元年,你肯定猜不到,我是在薪火庇护城出生的。”
“我父亲是幸福城的第一批建设者,可惜运气不好,刚到就染病死了。是母亲带我长大,可她身体也弱,操劳到我六岁,就撒手人寰了。最后是检查站的丁骁检查官收留了我,嗯,也就是丁站长的父亲。”
“我从小开始习武,可能有点天赋,很快就在同龄人里冒头。可惜丁骁检查官后来跟着你爷爷离开了,我又成了一个人。好在那时候已经11岁,恰逢大开拓时代初期,因为练武长得壮实,倒也没人因为年龄小瞧我。”
“跟着拓荒兵团从新纪10年跑到15年,整整五年,16岁时才在缓冲区扎根,是丁站长发掘了我。嗯,那会他还是检查官,把唯一的办事员名额给了我。”
“.”
江川的语气很平淡,像是在说其他人的故事一样。
既没说六岁孩子在缓冲区如何生存,也没提十一岁加入拓荒兵团要经历多少生死。
但程野能从那些简单的词句里,读到沉甸甸的苦难。
他不敢想,若是自己处在那样的环境里,会是怎样的光景。
就像黄升说的,他们那代人确实能.吃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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