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院士转向所有研究人员,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寄生体可以模拟人类的思维,可以继承宿主的记忆,但它无法改变自己作为虫族造物的本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它的思维底层,必然存在着这套虫族独有的逻辑架构和应激反应机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无法从“它像谁”来识别它,但我们可以从“它是什么”来逼迫它现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实验室的气氛瞬间被点燃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场的人都是专家,所有人都明白了杜院士的意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,杜老,”一名信息工程专家提出疑虑,“这种信号一旦公开播放,岂不是会惊动所有潜伏的寄生体,导致它们提前发动,或者让虫族意识到我们掌握了这种方法,从而进化出屏蔽机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我们不能公开播放。”杜院士沉声道,“我们需要一种,一种既精准而又隐蔽,且无法被规避的检测方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几十个小时,是整个研究团队智慧与毅力的极限燃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与后方燧人基地的顶尖程序专家和生物信息学家联手,对那段特殊信号进行了最精密的分析和重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将其分解成无数细微的片段,嵌入到一个极其微小、几乎不占用任何资源的程序模块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