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远伯寒着脸道:“我们大夏乃礼仪之邦,殿下这样做会让我们落人口舌……殿下,切不可如此儿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安远伯所言甚是,两国邦交事大,长公主不可任性妄为。”李儒跟着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百万两税银,岂是儿戏?”夏倾月横眉冷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安远伯眉头一紧,问:“殿下说税银藏在使臣车队之中,可有证据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本宫自有密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公主,你哪有什么密报,你就是被小侯爷蛊惑了……安远伯,都是那小子信口雌黄,让长公主信以为真。”李儒指着韩宁的鼻子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李修庭灵机一动,跟着说道:“我明白了,上次在忘忧河边,三皇子与小侯爷闹了点矛盾,所以小侯爷故意来找三皇子的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简直就是胡闹……”安远伯狠狠地瞪了韩宁一眼,转对夏倾月道:“殿下,那小子胡闹也就罢了,你怎么也不分轻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教本宫做事?”夏倾月给了安远伯一个冰冷的眼神,“本宫敬你年长几岁,不与你计较,但请你注意自己的语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殿下霸道的样子太迷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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