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人静的时候,别说我爹了,家家户户睡在院子里人都听到了我娘那凄厉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爹也醒了,一看我娘张开双臂跟赶家里养着的鸡那般拦着叼着我的二虎头,当时心里就凉了半截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杨树下倚着个扁担,他抄起扁担怒吼着就冲了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二虎头见我爹比我娘还不怕死,叼着我就往后退,一直退到了过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这里它连闪转腾挪的地方都没了,我娘啥也不顾的,也不知道怕,扑上去就拽着我的腿。

        二虎头拽了一下没拽动,此时我爹抄起扁担就砸,二虎头被打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丢下我猛地原地跃起,后腿在墙上蹬了一下借力,从过道天井里一跃而出,消失不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娘死死抱着我,说啥都不敢松了,我爹可不迷糊,赶紧给我检查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看,脖子里两道大伤口,赶紧拿纱布给我缠了,连夜把我送去了县城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西医还不如现在这么流行,也不流行缝针之类的手段,更没有现在这些消炎药片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夏天热,没两天呢,我的伤口发炎了,高烧不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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