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薇薇摇摇头:“她从不说这些,假期也基本不回家。不过……我们偶尔会听到她晚上哭醒,在梦里喊着‘爸妈’。”
辅导员语气凝重了些:“去年的心理普查她就显示有焦虑和压抑倾向。我问她压力大不大,怎么排解,她说跑几圈就好,也拒绝去心理中心。可今年结果依然如此,说明根源还在。但我若再直接提,又怕她更抗拒,反而弄巧成拙。”
白薇薇连忙问:“老师,那我能做点什么?”
辅导员说:“不需要你解决她的问题,但能不能试着劝她去做一次心理咨询?让专业老师来评估。”
所以今天见到江静轩和余夏——两个与江静知走得最近的人,白薇薇立刻想到要留下联系方式,想着必要时可一起劝她。
但聚餐结束后,她又犹豫了。辅导员强调保密,再找外人帮忙,岂不违背承诺?
看来只能靠自己,还得找个真实的借口。
白薇薇拿起手机,点开邮箱,看着空荡荡的收件箱,长长叹了口气,声音里带着真实的沮丧:“姐妹们……我真的崩不住了,今天还是什么消息都没有……感觉要没学上了,压力好大,怎么办啊?”
李园和安华都愣了一下——白薇薇从来不是会这样抱怨的人。
江静知放下书,转过头轻声说:“试试冥想吧。我一开始是带余夏做,后来自己也坚持下来了。挺管用的,我把引导音乐发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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