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子安低下头:
“若是这两日,老老实实按照刚刚欧阳良翰说的那些去办……县衙收缴、赔偿士民、各房分家后,大概只剩下小孤山上的大宅,和西岸的古越剑铺了,对了,水运生意或许还能保留一小部分下来。”
柳子文忽笑:“哈哈哈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他嘴中咳血,鲜血像是从喉中涌出的喷泉一样飙出。
“大哥。”
柳子安关心唤了声,不禁悲鸣:
“大哥别气了,咱们只要还有剑铺在手上,就还能有翻身之机,这也是王大人前日暗示咱们的意思,其它的祖产家业暂时都可以先抛弃掉,先给欧阳良翰和那些刁民先低头认个错,挺过这劫……
“没事的,大哥,咱们只是暂时忍一忍……那炉剑还在,柳家就还没倒!”
柳子安紧紧握住柳子文冰冷的手掌:
“大哥在这里先委屈下,早点康复,等待事了,我与三弟还有嫂子在家中等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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