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,道不同不相为谋。”欧阳淡淡摇头道。
欧阳戎这几日说是过来看望,但他更像是来看望苏大郎,都是停步在前厅,没有进入帘帐重重的里屋看望袁象山。
苏大郎不禁前迈一步,抓住好友的袖子吐露:
“良翰,其实老师他严厉归严厉,偶尔言语也不太好听,但是对我真挺好的,对我家也是,当初老师被罢去礼部官职,也是因为我们……”
咯噔——
里屋突然传来一声轻微声响,似是有人将凳脚被轻轻磕碰到。
背对里屋的苏大郎话语一顿。
“什么声音?”
欧阳戎脸色好奇张望苏大郎身后。
“没事,可能是老师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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