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内的气氛一时间,有点死寂。

        彩绶歪头,小脸满是迷惑道:“小姐,这什么意思啊,难道是奴婢眼花看错了?”小丫头揉了揉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苏裹儿啊了啊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很想说,读了几遍,她也没读明白,但是这话又不方便说出口,特别是在自家这个笨蛋贴身丫鬟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面前亭柱上的这一行诗,确实回的莫名其妙,前后不搭,连平仄韵律都出大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旋即,苏裹儿轻“咦”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柱上的两句诗,字迹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前半句,是她所熟悉的欧阳良翰的字迹,而后半句,是另一个陌生男子的字迹,写的笔画有点歪歪扭扭,没有前者清逸好看,一看就是外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说,并不是不搭,而是这分明就是两个人分别写的,自然不怎么搭。

        苏裹儿稍松口气,旋即,径直忽视了下面那句“曾因酒醉鞭名马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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