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欧阳良翰那边我已经稳住。”
似是想起什么,柳子安脸色有点难看,勉强道:“折翼渠已经堵好,第二期已经在修缮了,短时间内,除非姓欧阳的发癫,否则影响不到蝴蝶溪的水位。”
“如此最好。”
半盏茶后。
剑炉门前,老铸剑师目送柳子安放轻松的背影远去。
老人看了一眼即将放亮的黎明天际,转身拎起酒壶,晃了晃,仰头将余酒饮吞。
浑浊酒水打湿了他的胡须与匠作麻衣。
空荡无人的剑炉房内,老铸剑师忽放下酒壶,朝紧闭的铸剑炉莫名其妙道:
“你也渴了,想要尝尝?”
屋内寂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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