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家现在的处境如何,贤侄女也知道,手书密诏···实在太过危险,七郎主要也是这一层顾虑,风险太大了,万一落在坏人手中,拿去造反或是栽赃诬告,后果不堪设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请贤侄女体谅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韦眉悄悄打量了下谢令姜平静下来的脸色,小心翼翼,轻声道。苏闲面有难色,语气有点愧疚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贤侄女,那些过往的爵位身份真的不能再拿出来用了,况且那些印章伯父我也不知道弄哪里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老爷眉间含着忧郁之色,优柔寡断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这样吧,手书密诏不行,那我就以现在“江州苏闲”的名字,写信一封,替他求丹,你带信过去,看能不能面子通融,其实说的真的,这些效果都差不多的···“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令姜忽然打断了苏闲的讪笑话语,面色如常,语气淡淡: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当我没提,打扰苏伯父与韦伯母了,这个请求可能有些过分,还望你们别放在心上,就当是个玩笑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着苏府一家人的面,她摇了摇头,站起身,礼貌的给众人倒上茶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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