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这样,倒也没什么,毕竟老爷年轻时,就是长安城内有名的俊郎君,求欢衷肠的女子多不胜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这个妙真,似是被伤到了自尊,又被不知从何处渠道得知此事的夫人讥讽了一番,怀恨在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奴听宫人说,此女后来经常在卫后面前进夫人的谗言,见缝插针的讲坏话,此后夫人与卫后婆媳关系恶化,肯定也有此女的一份‘功劳’,说不得后来老爷被废浔阳王之事,也有她的参与献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起往事,顺伯目露追忆,惆怅叹气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岂不就是情敌?”苏裹儿蛾眉微蹙,轻喃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与阿母是夺郎之仇,对阿父估计也有深怨,宫廷女官看似光鲜夺目,但与宦官一样,被深锁皇宫,除非得天子宠爱,或者被皇后妃子赐给皇子,否则此生皆为禁欲宫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安城内有名的俊郎君?阿父以前有多俊。”一脸胡渣的苏大郎好奇问道,关注点稍微有些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顺伯脸色愣了下,小声说:“和被点为探花郎的欧阳公子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兄勿要打岔。”苏裹儿没好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大郎挠头,面色转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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