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大姐麻溜的收拾餐桌碗筷,待到她走到角落处麻衣老人吃饭的桌子。
轻“咦”了声。
妇人四望了下,桌上空空如也。
那臭脾气老头并没有留下空酒坛,与明日黄酒的新钱。
明日不用给他打酒?
……
老铸剑师缓缓走进房间。
一手提酒坛,一手拖来一把小木凳。
他在一座熄火多年的铸剑炉前坐下。
手撑膝盖,仰饮了一口酒,呢喃几句,转头默默看向身前的铸剑炉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