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当打开炉门,让鼎剑离开剑炉的那一刻,铸剑师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……”
有点抽象,欧阳戎沉思了下,点点头,问了个更抽象的:
“保大还是保小的意思对吧?必须得走一个?那肯定保大啊。”
谢令姜一愣,点点头,又摇摇头:“大师兄什么意思。要救铸剑师?”
欧阳戎一手扶刀,一手摘下毡帽丢掉,冷眼旁观远处的冲霄剑气,铿锵有力问:
“救铸剑师只是顺带的,能不能救无所谓,毕竟自作孽不可活。
“但这口鼎剑洗剑,竟把整个龙城县地界都当作它的母胎,汲取水气地气洗剑。
“谁给它的权力?我不同意,龙城县的父老乡亲们也不同意,才不当它的野爹!
“所以我想问的是,现在还没彻底离开母胎、剪断脐带,那是不是就代表还能杀死胎儿,就像保大不保小一样,保住母胎,小师妹,这样的形容,对吗?”
他转头,朝听的一愣一愣的谢令姜,眯眼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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