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这个倒也挺贴切,不过都差不多,百姓们私下称呼柳家为龙王家族,说西岸的这柳家,是大水都冲不走的龙王庙。这些年来,龙城不管是多大的水患都丝毫影响不到他们,反而还越来越富了,可不就像龙王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让本官猜猜,嗯,这柳家人是不是还是乐善好施的大善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燕无恤有些诧异,“明堂怎么知道?难不成之前有听说过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又道:“柳家主事的少家主,是大少爷柳子文,平日里乐善好施,这次大水,应刁县丞邀,他也是带头建粥棚,确实在县里有善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眺望对岸一连排的剑炉,眯眼自语,“这样的地头蛇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燕无恤忽想起什么,提了嘴,“阿山一家就是古越剑铺里的官奴,所以跟着主家姓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点点头,终于知道阿青额头为何刻了个‘越’字了。而像这样的官奴与工匠,在对面这座剑铺里也不知有多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年轻县令又安静站了会儿,吹着江上来的风,环视了下这座有点年头的破旧码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从东林寺走到这彭郎渡,这一路上的饥民景象都在脑海里游荡不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是冷血渎职对身后这些睡大街的难民们视之不见,慢悠悠的逛街吹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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