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家是首恶,柳家不倒,先抄其它十二家,无异于驱狼养虎,甚至促成虎狼合谋,取死之道。况且……”欧阳戎平静问:“我最后能不能赢,与你做不做卑鄙之事有关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崔头呆愣的张了张嘴,说不出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起身,望着窗外远山,点头定论:

        “一饭之恩必偿,我敬你是条汉子,可见小恩而忘大义,你给吴越男儿蒙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崔头满脸痛苦,抱头痛哭,沙哑嗓音深含悔恨:“公子,我……我错了……我算错帐了……是我对不起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你最对不起的不是我,你去向城外难民说对不起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崔头眼神里又绽出一丝光,这丝光很复杂,有内疚、有悔恨、有对生的希望、也有对未来的痛苦:“好,我去道歉,去再做些事情赎罪,余生去给他们做牛做马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摇摇头,“不用这么麻烦,过去一部分就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一部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老人迷茫话语还未说完,年轻县令利落走去,横剑一划,割下一颗头颅,无头尸体仰身倒在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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