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是个圣人,也贪他娘的圣名!这狗屁探花县令到底是想要讨什么饭?

        “搁这装贞女呢,磨磨唧唧的,给脸还装起来了。掀桌子?不就是想要的更多吗,日他娘!”

        柳子麟又是在狂暴状态,食指怒戳门外东侧的县衙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今日他没有乱摔东西了,因为这次两位哥哥都在屋内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位正在用白布擦剑,是相貌打扮平平无奇、性子有些温吞的柳子文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位在端详另一位擦剑,是一个病怏怏的锦服青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青年有一双三角眼,本应是凶恶面相,可却眼皮耷拉,整日“愁眉苦脸”似的,一副无欲无求之相,形如病虎。

        病怏青年眼睛盯着柳子文手里的名剑,点头说:“刚上任就抄家,好大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子麟猛回头:“二哥早干嘛去了,那天弟我被阴就该立马找回场子,后面什么事也没有,现在好了,这欧阳良翰得寸进尺真把咱们当软柿子捏了,对咱们龙王柳氏一点敬畏之心也没有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日当街升堂,最可气的不是被那个彪悍小娘皮打断腿,而是让他堂堂柳家三少爷给一个蛮夷奴婢磕头,柳子麟简直是被打了碎牙还要往肚子里吞。

        原先以为兄长们自由安排,大哥也说要把那书生县令熬一熬,可现在倒好,还真熬成鹰了,直接扑上来啄眼!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他是忍一时越想越气,退一步急火攻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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