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像平地惊雷,震撼全场,不少人怔怔无言,连早已消化完震惊的谢令姜、燕六郎和王操之等人也下意识侧目注视某位年轻县令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即使令人信服,可人群里还是有人脸色担忧问: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,若开辟了新河道,那现在的彭郎渡……和西岸的那一座座古剑炉怎么办,岂不是分流了蝴蝶溪的水,听老人们说蝴蝶溪的水有龙气,剑炉的位置不能动,更何况变更河道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年轻县令伸出两根修长手指,冷声打断: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一,彭郎渡并没有放弃,它还是建的太小,县衙不过是再多建一座渡口分压罢了;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二,请问到底是远方达官贵人们的剑重要,还是眼前龙城百姓们的锅床妻女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发问之人顷刻闭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年轻县令的语气,这似乎不是选择题,是送命……不对送分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唯一的问题被“解决”,全场恢复宁静,世代饱受水患摧毁的百姓们面面相觑,而一想到这项浩大新奇的“鬼斧神工”即将开始,不少畅想之人呼吸逐渐变粗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午的炽热阳光下,被晒得额角流汗却目不斜视的年轻县令,声音响彻全场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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