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令姜垂眸,“不然趴着和师兄抢葡萄?”
欧阳戎顿时哑然。
确实歙,总不能趴着见客吧,小师妹又这么要强。
“也是。那师妹的伤如何了?”顿了顿,又补充了句,“看样子应该没大碍吧?”
“师兄下的手,心里不清楚吗。”
珠帘内外,沉默了会。
气氛有点冷场。
“抱歉。”欧阳戎开口:“当时。”
“没,没事,不用道歉。”
帘内女郎低头细语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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