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颇为诚恳:
“我那三弟嚣张跋扈,不知好歹,屡次得罪县令大人,草民作为兄长,管教无方,不仅给柳家蒙羞,还给县令大人添麻烦了。”
说到这,柳子文头不回吩咐道:“去把那孽畜带上来。”
瘸腿僮仆应声开门走出,不多时,再进门,他身后老老实实跟着一个健壮昆仑奴,昆仑奴背上背着某个脸色苍白虚弱的青年。
很显然,往日嚣张跋扈的柳家三少,还没有从那差点要人命的七十大板中缓过来,当下十分“安静老实”。
柳子文目视前方,看也不看三弟,脸色严肃:
“跪下,给县令大人和谢姑娘道个歉。”
昆仑奴放下柳子麟,走出门。
柳子麟身子像一坨烂泥,摊在地上。
这位往日不可一世、乖张霸道的柳家三少,经过生活的毒打,似是阴沉安静了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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