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旬总觉得好友的话有些酸溜溜,可能是又起了惜才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狄公闸剪彩礼?邀请希声兄前去光临?还是……这月十五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希声转头,注视屋外院子里的一座精妙舀水的水车,眯眼解释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谢兄的高徒已经解决了流民赈灾之事,现在首当其冲的就是治水营造,之前听人说,他好像在开凿一条新闸,现在又忽然重建狄公闸,好像还是那个龙城柳家全资修建,此事有些蹊跷,应该是费了不少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前还听欧阳良翰在信里说,龙城柳家的如何如何跋扈可恶,怎么现在转眼就握手合作,这不太像正人君子所为,可能是权宜之计,这次请吾过去,说不得是想替他压一压龙城柳家,或者直接就是想借吾之势,办了柳家也说不一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回过头来,又夹了口菜,慢咽后,轻轻放下筷子,似笑非笑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谢兄,要不还是把一些事与他讲清楚吧,省得还一直把咱们当外人,想干些什么,都藏掖不说,现在的年轻人啊……谢兄你说,我现在是该去,还是不该去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旬忽抬头道:“希声兄走一趟为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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