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此子冷静的可怕啊,怕是也与咱们一样在等一个彻底摊牌的时机,要一举拿下对方,彻底没法翻身。”
说到这,他看了眼县衙方向,点了点头:
“他还是刚上任时那个想抄咱们家的掀桌县令,只是手段更熟练,更难缠了。”
柳子文忽停步,回头道:
“他在等剪彩礼。
“他在等监察使沈希声他们到场。
“他也给咱们准备了一台戏,定时开幕。”
屋内霎时寂静无声,众人脸色皆有变化。
柳子文一手背在身后,一手扶住书桌,北望空叹了一声:
“欧阳良翰啊欧阳良翰,我们柳家在龙城县蛰伏了这么多年,没想到竟在最后等来了伱这个对头。
“洛京的保乾派难怪能与深得圣眷的卫氏斗这么久,确实是有高人啊,随便派来一个弱冠县令,就整成了这番宛若公鹿角力的局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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