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戎默默收起,目光最后落在一只长条木匣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前在甲字剑炉“坐牢”时,曾听他们聊天提过,这好像叫什么墨家剑匣。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手掌拎起剑匣,垂目打量了下,“专门用来装鼎剑的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欧阳良翰,你好像变得有点不一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离裹儿重新捧了一碗清水,走出,虽说不在意血污狼藉的场面,但是她刚刚在厨房里,应该还是用清水洗了把脸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梅花妆小女郎,额间的鲜红梅印淡了点,绛髻蓬松,眉上几缕青丝湿漉漉黏在一起,在下午落入院中的阳光下耀耀反光,更显得鹅蛋脸的白皙与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看了眼碗,又看了眼她的俏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什么呢?”离裹儿愣了下,别过脸去:“没用这水洗脸,你倒是想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没等她话说完,欧阳戎已接过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放碗:“什么我不一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离裹儿反应过来,他是在接刚刚的问话,她眸光落在欧阳戎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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