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裹儿手腕被抓,二人贴的很近,站在一起,她低头看手腕,不时尝试挣扎一下,想暗中抽出。
可欧阳戎的注意力不在这里,余光默默打量着院子里的柳福、栗老板,还有跟来的十几个黑衣刀客。
“六公子,这儿怎么就你一人?除了离公主,其他人呢?”
“去追离闲表叔了,毕竟……”欧阳戎转头,朝瞪他的离裹儿挪笑道:“以后说不定是我便宜岳丈不是?总不能缺席吧。”
“六公子,院内怎么这般模样……”柳福与栗老板四顾,眼神惊疑。
欧阳戎手掌抚摸腰间“魏”字玄牌,微笑道:
“匠作干的,本公子刚唤出剑,就有一个不开眼的家伙,于是让他试了试剑,可惜你们见不到他了,已经满地都是,拼凑不齐。”
“恭喜公子,贺喜公子!”
有人环顾院里卷缩角落的老幼病残们,并不觉得这些贱民们此刻眼神畏惧的看着自家公子有什么不对。
顶多略微奇怪,怎么其中还有人用古怪眼神看着他们,但一时间,没人在意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贱民异常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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