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良翰现在才九品,太早暴露执剑人身份,特别是暴露新鼎剑,盛名远扬,并不是一件好事,若是卫氏全力对付他,夫子也不一定保得住……不能宣扬,除非迫不得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阿父考虑周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令姜不禁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旬缓缓点头:“走,先去东林寺看望良翰,我求了些药来,不知是否有用……等良翰苏醒,再问他意愿,还有离闲一家的事,也要问问他的选择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令姜不知想到了什么,有些怅然若失:“阿父总是这般敦敦君子,做出任何涉及他人的决定,都为他人着想,尊重他人意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是夸赞,却语气低沉失落,她帷帽遮脸,令人看不清表情,呢喃:“当初也问过女儿意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旬终于察觉到不对劲,好奇问:“婠婠今日心情不好?说这话是何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……没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婠婠还没说,良翰伤势如何,是请了什么名医,让伤势稳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令姜避开目光:“就是……有一个算是大师兄亲属的人在帮忙照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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