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令姜话语止住,隔着白纱静静看着脸色震惊的阿父,不是阿父一惊一乍,而是再好的养气功夫,都经不住这种真相。

        俄顷,谢旬突然冷静下来,与谢令姜平静眸光对视了一眼,若有所思:

        “鼎剑本就妙不可言,可能他是气盛之人,冥冥之中自由天数,也可能是有贵人相助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朝天感叹一声:

        “良翰啊良翰,为师知道你非同凡响,在婠婠书房的那一番韬略策论,与赈灾治水真刀真枪的实干能力,就已是执宰之才,可却没想到,还是有些走眼,鼎剑的气盛之人,又恰得蜕凡金丹补住练气天赋……这番才华机遇,越来越像夫子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师兄就是大师兄,不是任何人。”谢令姜忽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旬没多想的点头,突然反应过来: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等,那卫氏的人呢,他们暗中谋划多年,打着送生辰礼的幌子,在我们眼皮底下,抢先一步,欲取鼎剑……丘神机死了,那么魏王之子卫少玄,还有那些狗腿子们呢?去了哪,良翰取得的鼎剑,是否与他们有关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令姜低头低声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,裹儿妹妹可能知道一些,她是与大师兄一起来救我的,大师兄可能先救的她,只是事情过后,裹儿妹妹守口如瓶,只言片语也没有透露,可能要等大师兄醒来再问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