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手死抓着绳子,一手托着沉甸甸的金色莲花灯盏,仰头瞪视那处让他早就望眼欲穿的‘井口’。
没有翻不出去的井洞,只有攀登的考研人!
不过打完鸡血欧阳戎并没有马上行动。
他忽然回头,朝身后方的黑暗招呼了声:“喂,你们也过来搭把手,我上去后把你们也救上来。”
这座幽闭地宫竟不止他一人。
在没被月光照到的漆黑处,隐约错落着三团黑影:
一位枯坐的僧人,身材十分高大,像一座小山堆在那儿。
灰色的僧衣破烂,面容枯槁,看不出年岁。
一位倚墙斜靠的老道士,像撮箕一样地张开两腿坐在地上。
整个人和只水猴子似的缩在一件宽大黑羽的鹤氅裘里,抱臂紧裹着,似是畏寒。
只露出个尖脑袋,童颜鹤发,道门混元巾压着满头银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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