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眼睛丝毫不离对方。
离大郎停住寒暄,悄悄伸出手,拉着阿母离开。
长廊上,重新恢复宁静。
二人四目以对,沉默无言。
可如此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。
叮铃铃~
谢令姜转脸,看了眼檐上孤零零悬挂的风铃,抿了下红唇:
“大师兄今夜怎么也在,最近的议事日期不是后天吗。”
欧阳戎不答,也问:
“你为何回来的这么急,从扬州飞鸽传信,信傍晚才到,你人半夜就到了,不就和白寄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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