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撇嘴:“菊华诗社?名字怪怪的。”
离大郎咀嚼了下两字,不解:“哪里怪?”
欧阳戎摆摆手:“没事,名士爱菊,自陶渊明的采菊而始,倒也正常,我想多了。”
说清楚这些,离闲父子这才放心。
又议论了一会儿,欧阳戎站起身,准备离去。
“对了,檀郎。”离闲忽然想起什么,转头问:“今日又收到一些勋贵宴请,不知该不该去。”
欧阳戎不客气反问:“伯父觉得现在适合去吗?”
离闲脸色严肃想了想,摇头:“既然檀郎说静等,那还是不理会这些交际为好。”
欧阳戎点头:“伯父现在不是丰满羽翼的时候,陛下可能在观察伯父,岂能‘交友广泛’?”
离大郎点头:“檀郎说的对,眼下做多错多。”
离闲脸色犹豫:“可是其中有一位身份特殊的贵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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