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师妹,此前给你防身的三筒灵墨,还有剩余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令姜有点不好意思的摇摇头:

        “用完了,大师兄,在去匡庐山的路上其实没怎么用,是后来袁老天师现身,我帮他处理那五个中品修为的水贼,才耗费掉的,老天师临场教我了几手,他说,除了他们三清祖师堂的嫡系道士外,中品以上的儒门炼气士,才是最需要灵墨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摆摆手:“没事,用了就用了,你能用上反而是件好事,特殊关头就该如此,抠抠搜搜的节约,我反而要说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令姜望向大师兄,眼波温柔,歪头道:“大师兄,老天师人不错,没问我灵墨出处,妙思的担忧应该是多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他真如你们讲的那般玄乎,妙思在你袖中,当然逃不出他的法眼,也就她戏多而已,以为是自己躲得狠好,殊不知人之将死其心愈善,其实是老人家不与她一般见识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欧阳戎眸光投向了假装没听见、眼珠子剐他的儒服小女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什么看,再产些灵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产就产,你凶个鸟!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妙思十分果断的点头,用最凶的语气说最怂的话,还转过头就往谢令姜袖中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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