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女官与心腹甲士默契拔刀,互相搭把手,将身边的卫氏死士一一割喉。
十来道鲜血溅射在高台的阶梯上。
宋嬷嬷佝偻身子裹着白袍,瞧也没瞧台下的热乎尸体,她仰起脖子,朝上头的儒衫青年诚恳说道:
“小夫子,今日之事,老身和易指挥使有不对的地方,多有得罪,怪卫武这条走狗,妖言惑众,差点受其迷惑,被拉下水,现在卫氏走狗已被枭首,大快人心……老身与易指挥使也已认清卫氏面目,弃暗投明。
“也是多亏了郡主约束有方,老身与易指挥使未作糊涂事,期间未伤过浔阳王府分毫,这一点郡主也可作证……此前种种误会,还望小夫子海涵。”
容真余光发现欧阳良翰的目光从她身上收回,他高站佛首,仰头抿酒,没有立马言语。
容真紧紧咬唇,欲要开口解释几句,突然感到袖口被人拉着。
回头一瞧,是站在身后的易千秋。
这位往日性格暴躁、很少朝人露出好脸色的巾帼女将,此刻对她露出些认真恳求的眼神。
易千秋微微偏头,示意东林大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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