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真情绪有些激动,竹筒倒豆子般抖搂出来: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年,圣人与娘亲姐妹情深,看不上阿父的寒士出身,更不喜娘亲远嫁,登基后召娘亲回京,欲让娘亲改嫁,又怕名声不好听,想要阿父主动提休,阿父与娘亲不肯,阿父便被贬去了偏远之地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后娘亲与阿父都没去洛阳,只有本宫一人独自去到了皇宫,被赐卫姓,加封郡主,可是本宫从来不觉得这是恩赐,本宫不喜卫姓,你莫把本宫视为他们的一丘之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安静了下,渐渐眉头皱起,似乎陷了深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容真歪头问:

        “按照你的说法,你师妹谢令姜不也是花园中的花,你能接受她陪你一起去砸花园,为何另一朵花却不行,你有未想过,这很不公平?仅仅因为是她先来的?这不公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欧阳良翰,你只说,敢还是不敢,愿还是不愿?本宫只要你回答一个字,只要一个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犹豫了下,谨慎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能没法立马回京,答应过婶娘和小师妹,要把绣娘完完整整带回来,还答应过绣娘,要带她去洛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真几乎脱口而出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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