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她忽然话锋一转:
“这几日,卑职采用了监内的望气回溯之法,根据微弱程度,抽丝剥茧,将这七处地方在赵如是身陨那日的逗留者气息一一抽出,列为嫌疑犯,派出下属,联合县衙,一一找寻。
“除了龙城本地人外,有嫌疑的外地人,卑职亦通过县衙存档的城门、渡口过往记录,一一锁定,倒也没有出现遗漏,
“暂时没有出现追寻到了相应气息、却非本地人也非外地人亦无进出城记录的蹊跷情况,一切倒也顺利,没发现问题,几处地方相续排除嫌疑,包括这处临窗座位。
“卑职今日,本来正在此县县尉的帮助下,排查楼下街上最后一处嫌疑地,毕竟街道人流量大,比较麻烦,倒也正常。
“可……”
中年女官不知为何,说到这里,话语止住,看了眼临窗的座位。
容真冷脸颔首,也四顾看了眼临窗的座位,她转而看向中年女官。
似是在问,带她来这处座位作何,有何特殊。
中年女官欲言又止,最后面色凝重的从袖中取出一包红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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