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戎叹了声,一双漆黑眼眸清澈明亮: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何限制?现在既然知道了李正炎与匡复军的顾虑软肋,便也知道了收拾他们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我为帅,他们越是淡化浔阳王,咱们越要强调,搬出浔阳王的大旗,瓦解匡复军的大义,这叫人和,敌减我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同时,明日便会出兵出征,不能再等,立马率兵攻打洪州,趁着李正炎还没抵达洪州,主动出击,打个洪州蔡勤军措手不及,伺机寻找战机,也可以围点打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正好秋日,农忙已过,粮多马肥,适合出征!还有此前朱凌虚留下的整备的差不多的江州前军,可以临时拿来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拿下洪州,则断了李正炎与匡复军的所有路,将其堵在西南,李正炎耗不起,咱们却耗得起,朝廷虽然反应缓慢,但各地府兵已经陆续发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仅有西南供应的匡复军必然耗不过朝廷源源不断的讨伐大军,既没法北上,又没法下江南,只能在洪、江境内与朝廷大军空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即使没拿下洪州,让李正炎、蔡勤军汇合了,咱们也可以上兵伐谋,比如来套离间计,去打探下是哪些人劝李正炎北上,这些人总有亲友同族,可托他们寄信过去劝降或者劝其往北往,故意表达喜迎匡复军之意……如此离间,越是重要抉择的时刻,人越是多疑,特别还是造反这种脑袋掖在裤腰带上的事,这叫人心使然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秦伯,这不是优势在我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淡淡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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