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戎不禁嘀咕:

        “女人心思真是难猜,当真不防君子?总感觉有点不对劲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说是我忽略了什么,忽略了某个……在容真眼里能证明我清白的线索?奇怪,那我怎么会不知道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就算她那天见到的我,是戴有假面、身形也刻意变化过的,与我本人不符,可这一点,至多只能让她排除我是蝶恋花主人,不能笃定蝶恋花主人非浔阳王府一方,可她既然对我放松了警惕,那其实就是心里大概率排除了浔阳王府的嫌疑,问题又回来了,是什么证据洗脱了我与浔阳王府的嫌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努力思考了会儿,还是没有线索,欧阳戎只好作罢,沉吟:“女人心海底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站起身,准备离开,走出正堂前,他想起什么,顿了下脚步,走去角落的杂物用品桌前,取了两刀淡黄色的藤纸与六块墨条,一起打包装袋。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顺手牵羊了点东西,返回槐叶巷宅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脸色泰然自若,回到饮冰斋,伸手把零元购的纸墨,硬塞进愣神的白毛丫头手里: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后你读书练字都用这些纸墨,不要再去外面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。之前那些纸墨不见了,这两天奴家找不着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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