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真绷着小脸,陇袖走在丢失墨条的内库中,她走走停停,不时凝眉思索。
“此地气息,全是松香墨气,并没有人烟杂气,绝不是有寻常小贼所为……
“有些蹊跷,墨去了何处,难道是那个蝶恋花主人偷的墨,他倒是可以不留痕迹,可几个月前就提前盗墨,难道早就算到今日会被调查?
“可偷墨就偷墨,伱一次性偷五十锭,二十年都用不完,偷这么多,难道是缺钱?”
就在宫装少女呢喃自语之际,内库外面的院子里,燕六郎正抱着刀,一边倾听女官陈述案情,一边派手下召集店内管事伙计、制墨工人们。
后者们来齐,站成两排。
燕六郎手拿名单,挨个点名,不多时,他点到了一个矮个头男孩,身穿一件破旧补丁的大红袄。
“黄萱。”
“在。”一道铃铛般的清脆嗓音回应。
燕六郎定名的节奏顿住,忍不住瞧了眼矮个子红袄男孩,只见一张小脸脏兮兮的,沾满墨迹,手上也是,应该是一位工坊制墨帮忙的工人。
不过“矮个子红袄男孩”黑糊糊脸上那一双澄明漆眸,令燕六郎多瞧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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