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指了指正襟危坐的欧阳戎,他又合掌掬了一勺溪水,擦拭木琴,没有前兆的开始奏琴。
轻声如高山流水,又如云卷云舒,还像白云苍狗。
欧阳戎认真倾听。
一旁的容真也小脸专注的听了会儿,少顷,脸色却浮现些许失望之色。
一曲终了,老乐师没有多说,起身走人。
欧阳戎一边回忆曲子,一边取过容真膝盖上的琴,认真的复弹了一遍。
俄顷,他收敛思索脸色,转头奇问准备走人的容真:
“容女史不学学吗?”
容真摆手:
“不是这一首……那首曲子应该是一首军阵曲才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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