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你让开,爹,你打啊,你打啊,打死我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方胜男仰着脖子,眼噙着泪: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当我是捡来的,不是你生的,快点,打啊你!打死我!但老姐你别动,她是被我拉来的,不怪她,都怪我怂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从小就说云梦剑泽有多厉害多厉害,越女有多好多好,还说云梦泽里有多少灵丹妙药,娘亲那个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那天我就在门口,听大夫说了!能救她的那味药只有云梦泽深处可能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胜男越说越激动,梗着脖子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管爹爹是不是高手,是不是归隐江湖,金盆洗手,但你明明知道这个,却一点动静也没有,我和姐姐是不孝,是你生的孽畜,但绝对不是胆小鬼!我们也长大了,能自己做主,你不去取药救,我和姐姐去,我们不怪你,但你也别凶我们!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抑武嘴巴长大,老脸涨到通红,手抓长剑高高举起,却始终没有落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方胜男仰头,闭眼流泪,脑袋贴着剑鞘,也不服输求饶。

        方举袖微微低头,神色也有些悲切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大堂内的三人僵持之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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