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觉得浔阳城和王府是个鸟笼,咱们是笼中雀,可现在这個鸟笼反而是在保护咱们,反过来成了一层保护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要王爷和世子不出王府,不离开浔阳城,咱们就不会犯错,不会在陛下那边扣分……所以他们怎么动手,直接派人刺杀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离裹儿一边倾听,一边点头,此刻听到谢令姜说的最后一句,她摇摇头: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这未免太低级了些,且不说成不成,万一的万一刺杀成了又怎样,这么粗糙的手法,不仅让相王府顺利成了太宗血脉的独苗,还递来一把随时暴雷的刀子给相王府,以后相王打着为亲兄长报仇的名义调查,卫氏会极为被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卫氏那两位王爷可能有些许的路线分歧,魏王胆大妄为,喜欢铤而走险搏一把,梁王相对稳妥中和一些,会考虑退路,但是上面这种结果,皆不符合二者的利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,而且还有一点很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令姜点头,看向了沉默不语的欧阳戎,轻声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已经不是王冷然那个时候了,大师兄已经是江州刺史,浔阳城算是掌握在咱们手中,城中诸事几乎都瞒不过大师兄的眼线,连那个安惠郡主也在咱们眼皮子底下,上次那个可疑的瘦脸汉子现在也被咱们盯住了,明日就可能落网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若敢在浔阳城里动手,就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,不怕大师兄反击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似是走路热乎了,离裹儿解开狐裘围脖,缠绕在小臂上,迎面是晚风吹拂,几缕鬓发飞舞,衬托一张含笑脸蛋艳比花娇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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