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戎看了眼绣娘。
她唇角格外的殷红,像身后垂柳的红墙,还沾了点水渍,是红墙湿润后的颜色,是一种压抑却热烈的红。
“绣娘不是不怎么喝酒吗?”
欧阳戎诧异问。
赵清秀刚刚在等他修秋千的时候,也不知是不是走神,小口小口的抿了些。
面对欧阳戎的问话,赵清秀抬起的小脸,神色有些许茫然,一看就是继续走神了,没有听清他话。
欧阳戎失笑摇头,仰头一口气饮光酒盏。
这黄縢酒是美酒没错,度数对他而言,却不乍地。
欧阳戎心中闪过这念头。
而且不知为何,看见绣娘湿漉粉嘟的唇儿,他那即将突破一千三百数字的多余功德有点压不住的趋势,快要溢出来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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