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院子是两个人住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倒是在哪都一样,孤身一人,过的自在,管他境遇如何,只要是有酒有乐曲就行,当年在长安破寺里初见你时,老夫就知道你是这么一个人,喝的烂醉如泥,宿醒了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,还舔着张脸找老夫借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夫当时就一個穷到给秃驴们画画的,一大把年纪了,哪里有钱借你,真是不害臊,伱那日还夸下海口,说自己祖上老阔了,家财万贯,挥金如土,改日就带老夫回去,想要什么就拿什么,你祖宗付钱……结果那一笔欠款,到了老夫离开长安时,才见你扣扣嗖嗖的还清,哈哈哈。

        元怀民闻言,有些难为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禁说出: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晚辈后面还是带吴先生您回去了,也送了您东西,履行了诺言,晚辈也是现在才知道,当时送你的东西,会闯下大祸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道子像是没有听到,背手前进,笑眯眯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,你这千金散尽还复来般的乐观豁达,很合老夫的胃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怀民欲言又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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