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门口的欧阳戎轻笑一声,走进院子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元怀民并不在屋内老实待着,而是爬上了院内池塘中的一座假山上,他一脸胡渣的遥望远景。

        元怀民手边有几卷杂书,拎着一壶黄酒,膝盖上放了一包由手帕包裹的糕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瞧了眼,面色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知道这老小子是偷懒请假。

        前段日子,在他的监督下,元怀民兢兢业业的上值,这两天想必是悄悄合计了一下,发现这个月俸禄够用了,于是就立马请假摆烂,坚决不浪费一次请假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自若走入院中的欧阳戎,原本登高远眺、满脸嘘唏元怀民放下酒壶,忧愁的叹了口气:

        “良翰兄怎么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怀民兄频频请假,嗯,这不是担心真客死他乡了吗,特来察看,以防万一,方便收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一边认真说着,一边卷起袖子,身手敏捷的登上假山,走到元怀民身边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难得良翰兄如此照顾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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