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顷,在欧阳戎的“威逼利诱”下,妙思一脸不情愿的离开了静雅闺院。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回过头,发现谢令姜取出了一只琴,摆在了原先的琴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红衣飘飘,表情淡泊闲适,一双纤手调整古琴,天际的夕阳落在一半琴身上,琴身一半光亮一半黑暗,此刻又有秋风卷起落叶,半黄半绿的叶片缓缓落入旁边雾气朦胧的温泉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确实不一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走了回来,在她对面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谢令姜抬头看了眼他,脸色有些出神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一刻就像沉睡被人板栗敲醒了一样。大师兄,我八岁炼气,从读书人,到君子,再到翻书人,刚刚我翻着翻着,掩卷起身,就这么走出了屋子,门口微冷,却斜照相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话语顿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颔首,言简意赅:“朝闻道,夕死足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才不死,我要好好活着,你也是。”谢令姜忽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瞧了瞧她认真的表情,突然抬手敲了下她光洁额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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