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身上从不带钱,为了筹那小小的一贯钱,在那穷乡僻壤,典当了一柄陪伴多年的贴身佩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清秀低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鱼念渊继续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不能全去怪猿前辈,它和初代越处子有渊源,在云梦古泽不知活了多少年岁,似兽似人,性情古怪,咱们剑泽无法使唤命令它,甚至早已失了沟通,它我行我素,没人敢管,唯一的连结,是越处子,只有越处子才能惹它亲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猿前辈那儿,唯一保留下来的与剑泽的默契,是下山游历吴越之地,找寻每一代的新越处子,咱们剑泽会派人尾随跟着,把新越处子接回……或许这是当年初代越处子死前留下的嘱咐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有些感叹: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,若没有猿前辈找上,没有用绣针刺人去激你,你也练不出现在这天下第一的剑术来,当不成万人敬仰的越处子,可能还是被困在那个小小的南陇乡野,做一个连上桌吃饭都没资格的童养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得也失也命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鱼念渊不再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听到鱼念渊说起师尊的事时,赵清秀呆然了好一会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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