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戎摇摇头:
“所以我和你们不一样,我笨,我全都要。”
宋嬷嬷问:“你是在怨圣人?”
容真立即抬头打断:
“宋前辈,欧阳良翰不是这个意思,您误会了,他是忧国忧民,担心上面有人蒙蔽圣听。”
宋嬷嬷冷哼了声,甩袖不想再争,吵架这事,她整不过这些文人。
重新抬起头的容真,脸上充血的红晕已经褪去了许多,有些事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她凝视着欧阳戎,说道:
“本宫明白你的意思,但东林大佛之事,是已定的国策,必须落地浔阳城,本宫也是奉命行事,改变不了,你也是,与其较劲,不如将它掌握在我们手中,管控风险,像你刚刚说的,这也是一种‘全都要’,由我们来做。
“还有,在来之前,司天监并没有将战火引到江州的意思,也没有要清理天南江湖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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