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做的挺好,既与卫安惠倾述了心肠,得了圆满答复,又危机时刻唤出了老天师,解决了围困王府的水贼……为何要怪你。”
离大郎仔细寻找着好友脸庞上的细微表情,却无发现,他愈发怅然:
“可我是擅自跑出去的,违背了你的吩咐,没有老实待在冰窖饮冰,还让阿父阿母他们焦急担心,后面在浔阳渡更是差点没使出降神,丢了性命……远不如老实待在冰窖,来的稳健安妥。”
欧阳戎伸出手,抓住谢令姜有些冰凉的玉手,揉搓了下,低头哈了口气后,平静的说:
“或许吧,但经历了绣娘之事,我已经没资格指责你了。
“说句心里话,若我是你,我也会这么做,而且做的不见得比你好多少。
“大郎,你已经超过我和王爷王妃的预料了,你已经有些不一样了。”
离大郎有些怔怔,似是没想到欧阳戎如此轻描淡写。
不过等了一会儿,还是等来了一句“但是”。
“但是下一次,你还可以改进一下,比如任性之前,先去与王爷、王妃还有小公主殿下商量一下,你执意过去找她,可以,但与家人说一声,并不碍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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