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,一切如故。
只有秋千处,多了一袭白衣。
白衣女子赤着脚,坐在秋千上,脚踝处红绳绑着的小铃铛,时而无声,时而“叮当”。
赵清秀走到秋千边。
鱼念渊足尖点触地面,瞬间停住。
白衣由静化动。
赵清秀却偏头,似是蹙眉,面向书房那边。
“放心,就我一人。”
鱼念渊有些无奈:
“我刚来,你迟迟不给答复,我有些担心你,你莫多想了,我没进屋,我有洁癖的,你与童夫的爱巢,没兴趣进。”
赵清秀回过头,鱼念渊默契的伸手,摊平手掌,交给她写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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